他在美国活得好,也就算了,好歹能说服自己。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把身体照顾好,对爱他的父母来说,就是最大的回报了。
可是现在,好像也不太好,很努力了,但还是生了很多心病。
宴无微就看到少年的眼圈慢慢红了,但他没哭,只是有点怔怔的。
过了一会,少年低下头,仿佛屈服了似的,接过了宴无微手中的蛋糕。
“谢谢你。”夏知有点倦怠地说:“蛋糕我收下了,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宴无微盯着少年无名指上的戒指闪烁的微芒,舔舔唇,眼瞳一瞬闪过血腥的暗光。
好碍眼啊。
但他很快就把这种危险收敛住了,只期期艾艾,乖乖巧巧地说:“想和夏哥一起看电影……”
夏知沉默地看着宴无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