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听见自己沙哑的,难受的说。
“可,可以……”
……
“这种时候。”高颂寒用力插进去,只觉得软嫩的穴吸得他极其爽快,简直想不顾后果把这口嫩穴插烂,但他克制着,冷白的额头都绷出了青筋来,“可以叫老公吗。”
夏知感觉那深深插入花腔来回穿梭的粗大,还有被死死锁在高颂寒几把上,无法动弹的自己,他看着高颂寒带着爱意和渴求的眼瞳望着他,最后他逼迫自己,痛苦地从喉咙里挤出了两个字:“老……老公……”
明明……已经吃过药了,怎么还是觉得这样难受。
高颂寒的动作一顿,愈发温柔起来,但是这温柔在他那长达二十多厘米的几把下是有限度的。
到后面,高颂寒还没射,夏知却被男人绵延不绝的操弄整崩溃了,他开始昏头昏脑的骂了起来,“不要插了混蛋,不给你插了……呜呜呜好疼,好疼,我要离婚,我要离婚!!!”
“只只要离婚?”
“……啊啊啊,疼呜呜,慢一点我疼我难受呜呜呜……”
“要离婚吗?”
“不离了,不离了,呜呜呜……我好疼,”
夏知哭得满脸是泪,他几乎是懦弱的,软弱着瘫倒在高颂寒怀里,扭动着无力的腰肢,讨好的说,“老公,老公,我不离了……你疼疼我,你救救我,你慢一点,好不好,好不好……”
他几乎感觉出人格碎裂的痛苦来,可又无可奈何,只能在这无尽的煎熬下主动把尊严撕碎,卑怯着向施暴者妥协起来。
于是高高在上的男人终于怜悯了他,重重的插进花穴里,把浓稠的精液深深的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