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如果快一点的话,可以早点结束。”

夏知娇嫩的穴被入得红肿,早就耐受不住了,他像一只要被温水煮熟的青蛙,只呜咽的想快点结束这场绵密无穷的煎熬,“快一点,快一点……”

男人的速度陡然快起来,带着一些粗暴,一下一下飞速的撞在少年最敏感的地方于是少年又耐受不住了,肚腹鼓起,但男人依然漫长无尽头的入着,少年一开始还勉强忍着,后面忍受不住了,就像一个被骗尽了家财的铁公鸡,大声尖叫着哭喊,“不要不要,你怎么还不射呜呜呜呜……你骗我,你骗我”

而男人则低声哄着,“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不骗只只,只只再忍一下下好吗。”

一开始被哄着,少年半信半疑着忍耐起来,但没多久他就意识到这只是一个谎言

他被透得受不住了,哭着扭着腰想逃跑一样挣扎起来,“骗子骗子!!骗子……呜呜呜不要插了”

但很快就被露出了真面目的男人红着眼冷酷的抓住了腰肢,浑圆的屁股被迫撅高,死死摁在了床上,一下一下深深的插进来,像要把穴插烂的力道。

少年只能无助撅着屁股给人插,哽咽说,“不要快了,不要快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哄骗得到少年允诺,破了禁的男人哪能接受再忍耐那样的缓慢隐忍的煎熬?自然充耳不闻起来,只一边抚摸揪着少年胸口柔嫩的茱萸,砰砰砰插得少年满脸泪花,别说说话抗议了,口水都要衔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最后男人射的时候,极度敏感发肿的肠道被微冷的精液内射的滋味无比刺激,少年被射得满满的,感觉肚腹都沉沉的,最后只能趴在床上无助痛哭起来,“骗子,呜呜呜骗子……骗子……”

男人抱起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弱妻子,宽大的手掌抚着他的胸膛,粗大深深的陷在他的穴里,不紧不慢的给他顺气。

他贴在少年耳边,嗓音带着欲望被满足的,奢靡从容的沙哑,像从指尖滚落的金沙。

“对不起,给只只讲故事好不好?”

他用拇指一点点拂去了少年脸上的泪水,最后亲亲他软嫩的脸颊,“讲只只想听的故事。”

夏知被肏得人事不知,手脚无力,眼神空空的窝在男人怀里,如同一块失去了灵魂的白玉,怔怔的听着男人用沙哑悦耳的嗓音,不紧不慢的讲着苏相远的事儿。

……

夏知的心神渐渐在他低沉的讲述中回过神来,其实高颂寒讲了什么,他三言只听两语,挑挑拣拣,听得零碎,只抓到了关键

“苏相远当时很喜欢一个叫陈柳年的男人,陈柳年跟他是大学同学。后来出了国。”

“苏相远当时只是个穷鬼,没有钱,但有一张好脸,他就勾搭了我的母亲,骗了我母亲的钱跟他一起出国。”

“后来他在美国白手起家搞军火,血里来火里去,非常危险,他害怕母亲和我受伤,所以狠心抛弃了我和母亲这是他给我的解释。”

夏知又困又累,浑浑噩噩的听着,模糊听见自己说,“听起来是个好父亲。”

高颂寒:“……”

高颂寒大概是生气了,撞了一下他的花腔,敏感的少年又一个抽搐,一下清醒了:“你干嘛!”

高颂寒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认真听,不许睡。”

夏知想闹脾气,但想到陈愚父亲的骨灰,暗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撇撇嘴,“好吧……”

“他当然是在骗我。”高颂寒冷淡又嘲讽说,“他是双性恋,拿着母亲的钱来了美国,家业起来后,就各种乱搞,生了一堆混血儿,但是我听说他对陈柳年很好,一直跟他是朋友但是他忙着军火生意的时候,没空和陈柳年谈感情,等家业稳定下来,陈柳年已经在美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