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崩溃的哭出来,他伸手想要抢过那份文件撕碎,却又因为穴腔里的大东西微微一动而痛得近乎折了腰,手指无力的在空中划过痕迹,与那张锁死他命运的证明擦肩而过,只能哭嚎:“你骗我!!!你骗我……高颂寒你骗我……唔唔唔……”

他的嘴巴被亲住,呜呜呜说不出话。

“No。”高颂寒摩挲过他的柔嫩香软的唇,声音是优雅动听的伦敦腔,“You’re voluntary.”

是你自愿的。

夏知睁圆了眼睛,他的大脑自己翻译出了这句意思,他撕心裂肺,“At that time……because I believe you!!”

“You should trust me now.”高颂寒温柔的说,“and call me husband.”

“我不是,我是直男……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高颂寒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呜不要啊我不喜欢男人,我……唔唔唔……”

凄然的惨叫被永不停歇的爱欲侵袭,从此所有的嚎啕都无声无息。

高颂寒大概是忍太久了。

最开始的几天,夏知几乎没从高颂寒的鸡/巴上下来过,屁股上一直插着他硬邦邦的东西,无论做什么,吃饭,洗漱,还是怎样。

夏知被插得直痛哭求饶,高颂寒也只是会温柔的安抚一下,把塞在花腔的鸡/巴换到肠道里,再多的请求,便充耳不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