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浓,但也不是熏人的浓,而是一种让人觉得欲求不满,喉结滚动的薄香,浅浅的味道,隐约真切的浓。

贺澜生瞧了他一眼,想了一会,还是没想起来这位统共只有几面之缘的室友叫什么。

他眯起眼睛,舌尖微微抵住牙关,想,骚里骚气。

就在夏知准备再把行李箱拖上去的时候

“我帮你吧,同学。”

夏知一愣,回头,看见了贺澜生。

青年穿着休闲装,头发随意抓出了个型,面颊轮廓很是硬朗,带着一种不太好惹的锐气和痞气,但一笑起来,就中和了那种不太好惹的味儿,显得好说话起来。

夏知:“呃,不用,我……”

“哎,你跟我客气什么,我们是室友。”

贺澜生不由分说,把行李箱从他手中抢过来,宽大的手指无意似的扫过夏知的手指尖,夏知倒是没什么察觉的,“那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