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没有加重吗。”

夏知摇摇头,“复查了一次,说有一点点严重,但还好,不用加药。……我觉得,无论在哪里,坏人应该只是一小部分吧。”

“后面我感觉美国挺乱的,你说的都对,不要乱跑比较好……嗯,不说这个了,跟为什么参加那个晚宴没什么关系……就说前段时间的事情吧,我在学校认识了一个朋友,他叫asta。”

夏知遇事总是自己消化,第一次和人倾诉什么,有点逻辑不清,也有点笨拙的,前言不搭后语的混乱。

但高颂寒没有催促。

他好像有很多很多的耐心。

这些耐心让他像深夜无辜的白玫瑰,听夏知这只要被玫瑰刺扎穿心脏的漂亮夜莺,讲完一个世界上最漫长无聊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