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知抽搐起来,他疼得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几乎破防,哭骂着说:“我他吗就是喜欢贺澜生!!我就是喜欢贺澜生也不会喜欢你!!我一定会离开你!!我唔!!唔……”
这是近乎粗暴的亲吻,粗大的舌头在少年稚嫩的口腔中肆意翻搅,深深舔吻脆弱的喉管,堵住少年总是吐出诛心之言的口舌。
这样一番深吻后,少年因为窒息,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只无助而脆弱的长大嘴巴疯狂咳嗽,用力呼吸着珍贵的氧气。
“离开我?”
顾斯闲语调低沉,带着一点嘲讽的沙哑,夏知仿佛觉得他话里似乎藏着什么情绪,只是痛苦和欢愉让他只想疯狂逃避,无从深究,“小知了,离开我,你也不会自由的。”
“贺澜生也会把你关起来的。”
“遇见你的每一个人……”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掐住了少年的下巴,再次亲昵的吻他的唇,从他的嘴巴里汲取唾液的香味,溶于水的透骨香几乎让人痴醉,“都会像我一样,想要不择手段的……把你关起来享用的。”
夏知心脏倏然一跳,有种莫名的恐慌,就仿佛顾斯闲要说出什么可怕的,他一直隐隐感觉,却死也不想面对的事情一样,“不……不,只是你变态,你变态……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变态,喜欢男人吗!!”
“小知了,这无关男女。”顾斯闲的声音低沉优雅,“为什么突然和贺澜生失踪三星期?是你喜欢他……”
顾斯闲不动声色,语气轻嘲:“还是他沉迷你的香味,把你关起来了享用了呢。”
夏知:“……”
空气中的透骨香味道一下变得惶恐,毫不犹豫的将主人出卖。
顾斯闲嗅着空气中浓郁醉人的香,再看夏知神色,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不用逼问,他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愤怒和爱意虽然能暂时蒙蔽他的理智,但是赤子之魂的夏知真的太好看懂了。
想到贺澜生逼迫了夏知。
顾斯闲一瞬间身体几乎被愤怒烧起来尽管他做的事情并不比贺澜生高尚,但他心里就是烧起了一把火。
夏知:“……你……你知道我身上的香味是什么?”
“小知了。”顾斯闲按捺住火气,温柔说:“别再乱跑了,你带着一身透骨香,哪里都是画地为牢的。”
少年仿佛第一次接触这个名字:“透骨……透骨香……?”
“朱雀赐果,食之,透骨则生香。”
顾斯闲声音悦耳,几乎温柔,“小知了,我那天并非,只是单纯的给你讲一个故事。”
“你吃了朱雀之果,又有赤子之魂,你被神明赐予了透骨之香。从此拥有了一生为人所爱的命运。”
“只要闻到香味的人,都会为你所迷,成为渴望你,想要把你关起来肆意享用的奴犬。”
夏知头皮都要炸了,却也莫名心慌,他猛然打断顾斯闲:“……你少在这里乱搞封建迷信!!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你……你再瞎说,我就要举报你搞邪教了!”
顾斯闲:“。”
饶是再生气,顾斯闲也差点被夏知逗得笑出声。
“不然,我为什么要把你关在高墙里?”顾斯闲语气愉悦的反问,“我为什么要给你戴锁香枷?”
夏知:“你把我关起来是因为你是变态!你给我戴狗项圈也是你太变态!”
顾斯闲:“。”
“顾家与母族世代联姻,但求香主一顾。”顾斯闲吻吻少年有两个发旋的柔软头发,没理会他的炸毛,“这高墙,也是专门为透骨香主所建,防止香味逸散,为不轨之人所图。”“小知了。”顾斯闲淡淡说:“你上次跑出去,也知道外面有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