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闲非常想如他所想一般,那样下手。

……但是,不行。

如果这样做了。

夏知也许,永远永远都不会醒来了。

他当然可以疯狂,只要他有退路。

可是他既有了累赘的心动,便不能再狡兔三窟。

……

顾斯闲看着顾雪纯拉着夏知,走到顾宅的后山去,后山是没有摄像头的于是他似乎终于坐不住了,皱着眉头,“他身体这样差,怎么上山。”

阿钱想,那您只要打个电话,马上就能把他俩捆回来。

但是这位家主却也只是皱着眉,不太高兴的看着。

明明可以随心所欲肆意妄为。

却像只关在看不见笼子里的困兽,只能对着那只遍体鳞伤的,奄奄一息的白鸟,本能般与他人亲近的行为,发出这样那样各种不满的哼哼,但却不敢再粗暴的伸出爪子,发出凶残吓唬人的咆哮了。

甚至哼哼的也很小声。

仿佛怕吓到睡眼朦胧,又伤痕累累的疲惫鸟儿。

怕它再因为难熬寒冬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