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还是不太高兴。”顾斯闲说,“yuki来看你,也不能让你开心啊。”

夏知捏着钢笔的手慢慢收紧了,他本来想说点其他的,或者,像电视剧里那些很厉害的人一样东拉西扯一会,再循序渐进或者若无其事的提起这个事情,仿佛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在意。

因为他知道,他一旦表现的在意了,顾斯闲就会微笑着赐予他酷烈的情罚。

就好像那件被顾斯闲收起来的,沾满了精液和他体液的樱花和服,那漂亮的衣襟上,沾的全是他嘶哑哭出的绝望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