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屏这才想到了自已该做的,许久以来,她早就习惯了自已该做什么, 只不过这一次遇到了认识的少年,她第一次有些羞涩。

手指刚刚放在衣襟之上,就被少年的手握住。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在做什么?”

清屏愣住了,“你不是在等我吗?”

少年愣了一下,“我只是暂住一日。”

“那你明日就要离开吗?”

“是啊!”

“我叫清屏,你叫什么?”

“宫时,你的名字很好听。”

“你也是。”

“以后不要随意进别人的房间。,”少年有些猜测,但还是不敢相信自已的猜测,于是只能试探。

清屏点头,可还是疑惑,“你不喜欢我吗?”

宫时难得脸红了,而后笑了一下,“你很漂亮,我自然喜欢。”

就在清屏还想要解开自已的衣襟的时候,宫时走开了,“你做什么!”

清屏的脸上带着些委屈,“你还是不喜欢我?”

宫时愣住,“可喜欢也不能?”

清屏并未在意,又朝着少年走近,“我喜欢你,不可以吗?”、

宫时的手被牵着放在清屏的身上,他羞涩的想要收回手,却被清屏拉的紧紧的。

“这样不对,你松开我。”

“为什么不对?”

“这只能对妻子做的!”

“妻子,那我要做你的妻子!”

面对如此大胆的清屏,宫时真的欢喜,可他躲开了她的手,“那你等我。”

清屏担忧了好久,直到看到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她,好像是真的喜欢她的,那她等一等。

第二天,宫时走了。

清屏的日子再次恢复成之前一样,可是这一次,母亲要带她出去的时候,她问,“是宫时吗?”

她的母亲愣住了,一下子恍惚,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已也会害怕这个女儿对她露出怨怼。、

可是她只有一儿一女,女儿没有用,她的儿子就不能继承方家。’

将人哄了过去,却不想清屏也不是傻子。

她似乎终于意识到了,她做的事不能做,至少不能跟他们做。

要等宫时,要等他。

可她的拒绝得到的是迎面而来的一巴掌,她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这不是她可以选择的。

第二天,躺在阁楼里流泪的清屏听到了嬷嬷的话。

“姑娘这一生,也算是废了!”

“是啊,谁家姑娘跟个妓子一般,我看啊,姑娘她还不如妓子呢!至少那钱,都拿不到自已手里。”

“是啊,这买卖的可都是方家的生意,姑娘这么漂亮的人,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我怎么听说姑娘前些日子跟宫家那个小子,有点事呢!”

“谣言吧,跟那么多人睡过,谁家愿意要啊!以后若是碰上了,那不是尴尬吗?”

什么碎掉的声音从里面响起,几个嬷嬷连忙的闭上了嘴。

可是趴在地上的清屏满脸青白,脚踩在碎掉的瓷瓶上。

地上甚至还流了满地的血。

丫鬟婆子当场就看过了,清屏的母亲也异常的惊讶,她竟然怀孕了,虽然已经流掉了。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不能那么做,原来只能跟喜欢的人一起,只能和妻子,而她是什么?是妓?

自那天之后,阁楼就被真正的封住了。

在那些人进去阁楼之后,被捅了三个人,方家还是无奈的放弃了这个方法。

但清屏的日子更难过了,毕竟她捅伤了三个人,最开始是簪子,后来是剪刀,最后是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