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了一声,在夏哥哥的体内爆发了人生第一次射精高潮,将元阳一股股全射进了夏哥哥的肠肉之中。
夏闻书脑中一片空白,近乎无意识地流着泪射着尿,四肢在极度的愉悦中轻轻抽搐着,承接着皇帝的灌入。
奢靡华美的浴殿中,水声终于停了下来,只剩下两人急促粗重的喘息和九千岁时不时的低声呜咽。
皇帝好半天才从那濒死般的高潮中缓和下来,他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夏哥哥的双腿,俯身一把将人紧紧搂入怀中。
“哥哥”嘶哑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魇足和愉悦,轻软得仿佛天鹅的绒羽,皇帝爱不释手地抱着人,一边轻吻着夏哥哥的脸颊双唇,一边有些紧张地问,“舒服吗?”
很舒服,九千岁无力地抬了抬眼,可是,也很气。
所以不想理这混蛋。
“哥哥生气了?”皇帝立刻就看了出来,感觉却很是新奇,他一下一下爱抚着哥哥的脊背,试着哄道,“朕之前晕了头了,以后一定都听哥哥的!”
毕竟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九千岁哪里会真心责怪,何况这也是景川的第一次,脑子发昏也算不上大错。
“好累。”九千岁此刻是真的没有力气,干脆放软了身子任由皇帝为自己清洗身子。
皇帝似乎也在刻意讨好,不但用香膏将夏哥哥全身上下洗得香喷喷的,还将人抱到了池边躺着,一边为哥哥清洗长发,一边按摩着头部和肩颈。
夏闻书觉得很是舒服,渐渐忘记了之前丢脸的事,有些昏昏欲睡了。
就在这时,皇帝从身后搂住了他,突然在他耳边轻声又问了一次,“哥哥,刚才舒服吗?”
景川才刚长大,正是自尊心最强的时候,夏闻书自然不会打击,软软地应了一声,“嗯,舒服的。”
确实很舒服,他家景川真的学什么都特别快。
“有多舒服?”皇帝却还是不太满意,有些期待地又问道,“比以往所有的都更好吗?”
那倒也没有。夏闻书双眸微抬,瞟了皇帝一眼。
原来,景川竟然这么在意这个。
九千岁夫侍不少情人众多,什么类型都有。有喜欢将他操得近乎崩溃的,有性癖古怪喜欢绑着他干的,也有温柔体贴只想让他快活的。
但其中最让他终身难忘的,恐怕就是当年他中了阴蛊命悬一线,萧见渊主动服下阳蛊与他交欢的那一次。
不过这个显然不能告诉皇帝,还是哄哄他为好。
“皇上很棒。”九千岁笑了笑,主动亲了亲他,柔声道,“哥哥很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如果皇上以后再听话些,哥哥会给你奖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