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得厉害,但还是要坚持赶路,“这一段河道平缓,可以夜行,等五日后到了落门峡再停。”

“这么急吗?”明司谕低头看着夏闻书,有些不解怀中这养尊处优权势滔天的九千岁为何要受这样的罪,忍不住劝了一句,“停一晚会好很多,至少吃点东西。”

“我能吃得下。”夏闻书接过穆柯递过来的药,咬牙一口气喝了,脸色瞬间又是一白,但还是咬牙道,“等会儿我就能吃饭了。”

一刻钟后,夏闻书在穆柯的瞪视下,努力吃了三口饭,一直忍到脸色阴沉的大公子离开,也没有吐。

明司谕低头看着怀中虚软无力的九千岁,目光一点点滑过他苍白的脸颊和因为太过忍耐而隐隐发红的双眼,忍不住低声问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好受些?”

夏闻书双目微阖,感受到下腹再度涌起的熟悉潮热,一时间简直有些欲哭无泪,叹了口气道,“不如,我们做吧……”

“你想要?”明司谕有些惊讶,可这人的手已经熟门熟路地钻进他的衣内,一边抚摸着他的胸肌,一边还软软地哄骗他,“摸你的时候,我好像感觉会好一些。”

是吗?明司谕沉默不语,却任由夏闻书顺着自己的身体一路摸了下去,很不争气地在他的掌心硬了。

“明侍卫,本千岁教你个新姿势好不好,”夏闻书搂住明司谕的脖子,面对面坐在他怀中,双腿盘绕着他,将自己的后穴轻轻地套住了男人勃发的性器,缓缓地坐了下去,咬着明司谕的耳朵轻声道,“我没力气,你来动。想怎么操……都随你。”

明司谕看着眼前明明虚弱到极致却还在试图诱惑他的九千岁,心中实在是不解。如今他元阳已失,精气也早给了这人,身上到底还有什么可以让九千岁这般索求。

他犹豫片刻,终还是忍不住问道,“夏闻书,你的身子,可是有什么不妥?”为何这般贪恋男色?

夏闻书不太想说。

若明司谕最终不愿叛出千峰山,那他简直是把自己的弱点直接送到了敌人手里。

“怎么,我的身子若是不妥,”夏闻书低声笑了笑,他的唇缓缓划过明司谕的脖颈,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有些无力地道,“你就不给了吗?”

明司谕哪里舍得不给。

他近乎衣着整齐地靠坐在床上,下体却深深埋入了怀中男人的体内,不过挣扎了片刻,终还是伸手托住了九千岁浑圆软腻的双臀,开始一下一下用那火热的蜜道套弄着自己勃发的性器。

最开始时还有些生疏,但他很快就熟练起来,让怀中人的口中渐渐溢出了悦耳的呻吟。

明司谕发现这个姿势果然非常舒服,他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或深或浅,一时猛烈,一时轻缓,只觉得各有各的妙处,让人忍不住反复尝试细细品味。

可惜还没干多久,夏闻书只泄了一回,就彻底昏睡在他身上。

××

夏闻书本以为,靠着吸明司谕,或许能熬过这段水路。

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无论他如何努力,之后两日依旧吃不下多少东西,大半时间只能喝了药昏睡,整个人顿时瘦了一圈,下颌都尖了不少。

第三日船队抵达成县渡口时,穆柯终于忍不住爆发,强令在成县渡口休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