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周母一脸欣慰，“之行是我看着长大的，人品不错，我和你爸爸是放心把你交给他的。”

“嗯嗯。”周依依随意敷衍着。

“你不要老是敷衍我，我看你上次一个人跑回来，还以为你们吵架了呢。”

上次？四舍五入约等于吵架吧，只不过是在床上。

“不过妈妈还是要叮嘱你，你们年轻人啊，要……要克制一点。”

周依依不懂这句话什么意思，直到洗澡的时候看到脖子上的红点才明白。

她这两天来大姨妈，晚上顾之行只能抱着她干啃，脖子上、胸口前，都是他作案的痕迹。白天有长发挡着，擦碗的时候她把头发盘起来，脖子上的痕迹就这么大剌剌地露了出来。

顾之行一进来，就从镜子里看到周依依瞪了他一眼。他赶紧走过去，搂着她的腰问：“怎么又生气了？”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周依依扯开睡衣的领子，脖子和胸口的一大片都暴露出来，像白花花的雪地上点缀着几朵红梅。她忽然反应过来这样的动作似乎有些不妥，赶紧又将衣领合上。

顾之行刚刚一瞥，已经知道是为什么了。他举手投降：“是我不对。下次一定及时给你涂药膏。”

这是涂药膏的事吗？

“没有下次！今天晚上你一根手指都不许碰我。”

说罢就走到床边，掀开一侧的被子躺了进去。顾之行洗漱完上床，像往常一样去抱周依依，却被她躲开了。

“说了今天不许碰我。”原来还在生气，连声音都是气鼓鼓的。

周依依别的都好，就是在床上又作又矫情，奈何他偏偏被这套吃得死死的。

顾之行躺平。“好，那我睡了，晚安依依。”

他的呼吸声逐渐绵长，像是睡着了，可周依依却没有睡意。来姨妈的这几天，她的胸部总是胀痛，趁顾之行睡着了，便解开睡衣，想给自己按摩一下。

她的双手覆上自己的胸乳，像顾之行那样抓住它们，然后揉捏起来，但无论是力道，还是揉捏的方式，好像都差了点。周依依放弃了，轻轻地叹了口气。

顾之行突然翻了个身，侧向周依依。黑暗中，她觉得有两道灼热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脸上和胸口上。

“要我帮忙吗？”

周依依拿开自己的双手，把被子扯上来，遮住裸露在外的胸乳。

“你没睡着？”

“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顾之行往周依依这边挪了挪，然后扯下被子，手伸向她胸前微微鼓起的那两团。

“难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