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教课,没有出意外,你也是不能就这么跑去的,不能违反章程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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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周虚是乌鸦嘴还是什么的,在这么说了后的第二天,就出了点儿状况。

有监控的教官打电话过来告知似乎出了点儿意外,特意通知从北方审判所里特邀过来的小陆医官,楚歌想也没想,拎起医疗包就冲出去了。

螺旋桨在空中不住轰鸣,噪音几乎要刺穿人的耳膜,楚歌从直升机上向下望去,有起起伏伏的山脉,茂密葱茏的森林,然而无一例外,都被一层蒙蒙的阴翳所笼罩。

那阴翳的颜色,如果细看来,就会发现,是有些偏黑的。

旁人并看不出来,楚歌却知晓的一清二楚,那是和暴烈能量一般无二的游丝黑絮。

“是在哪里发出的求救信号?”楚歌问,因为精神过于紧绷,声音反而偏向于镇定。

“最后一次就是在这里了。”

信号已然中断,再也联系不上,从高处望下去,事业里几乎全然都是葱郁的丛林,只有远处溪水从中经流过,划开一片区域。

应当是在这附近。

在空中隔着那层阴翳,除却暴烈能量外,什么都不能感知到。楚歌眉心微蹙,和同性搜救人商量片刻,便先行从直升机上跳伞下去。

无数枝叶抽打过手臂、脸颊,一片火辣辣的生疼,楚歌安全着地,调动起异能,愈合了被擦伤、刮伤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