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不曾开口,但彼此心知肚明。

他离开了,没有再留在这座城市里,在远离故土的地方,读书、工作。

楚歌工作的纯爱总局,和他现在中学的这座城市,可不在一个地方。

“所以,我是离开了的……”

甚至在之后读书工作的那么多年里,都没有再回到过那栋破旧的筒子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