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鼻息, 却没有半点儿寄人篱下的自觉。

可是不巧了。

他正是半点儿仰仗他人的自觉都没有。

本来就是这个姓陆的带来祸端, 说到底, 罪魁祸首是陆九, 反倒全部责怪起他来,又是做什么?

楚歌不愿意出声,他承受着男人的侵略, 打定主意咬住嘴唇,将所有的喘息都咽回了喉咙里。

被拷起的身体很是僵硬,沉钝的痛意压过了其他所有感觉。

他很是恶意的想,就这个样子,跟强奸一具尸体有什么区别?

男人问他,于是他满怀着恶意,丝毫不曾顾忌的,将这句话吐了出来。

若果说先前那一次已经触了男人逆鳞,那么这句话,就是恶狠狠的将那枚鳞片给掀了起来,血沫横飞。

那张英挺俊美的面容刹那间僵住,深峻眉眼中,陡然现出深深痛意。

就像被一把尖刀刺入了心脏,利刃肆意而无情的绞的鲜血淋漓。

刀刃没入了陆九胸膛,可刀柄却窝在楚歌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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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样难过,就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可是,我又哪里对不起他了?

有那么短短的一瞬,楚歌因着男人眼中的痛苦陷入了茫然中,他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真的做过什么对不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