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心里邪念愈盛,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扳少年的下颔,摸一把光洁细腻的肌肤,口里也一刻也没有停:“想要不磕头也行,只要你学学你妈让哥高兴……”
“砰……”
一声闷响,眼冒金星,骷髅头刺青一时间都懵了。
后面的话没有说得出来,被楚歌一记干脆利索的左勾拳,全部打回了肚子里。
骤然来的变动惊呆了巷子里所有人,下一刻,楚歌一声冷笑,不待得人反应,拎起地上的钢管直直掼在了骷髅头刺青的脑袋上。
闷响声犹如擂鼓,巨大的冲击让人眼前发黑。鲜血从破口处飞速涌出,浸湿了黑色的头发,不过一瞬就漫过了脸颊,有如泉涌。
生了锈的钢管打破了人的脑袋,氧化发黑的面上,鲜血浸透了,殷红,刺眼。
黏腻得令人恶心。
制住脖颈的掌腕略微轻颤,骷髅头刺青顿时挣扎反抗,一刹那间头皮却传来极其尖锐痛感,登时让他身体僵住。
钢管截面嶒崚的棱角抵住了太阳穴,染血的锐物只消稍稍用力,便可以刺穿人的脑袋。
楚歌扬起头,冷冷的盯着跟在后面要抢上来的三个混混,倏尔,微微笑起来。
“龙哥。”他说,“我手可不稳,被你兄弟这么一吓唬,指不定就是一个哆嗦。”
“你要不要试试,到底是你这脑袋硬,还是我手上这钢管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