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礼的拇指在她下唇用力地抹过,终于打破枷锁放弃原则,嗓音喑哑:“要。”
*
从杂物间出来后,姜逢拐到卫生间里,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眼尾泛红,一双唇也被宋嘉礼亲得微微充血红肿。姜循又不是没谈过恋爱,肯定看得出来不对劲。
她早上起来的时候没化妆,包里也没有化妆品,姜逢只好等了一会儿,等到有人从隔间里出来,才向她借了气垫简单遮盖了一下眼尾和嘴唇。
回到宴席上,婚礼仪式早已经结束了,新郎新娘正在敬酒。见她回来,姜循关心地问:“弄好没有?”
“好了,没事。”姜逢还特意问了一下,“宋嘉礼呢?”
“不知道,你去厕所之后他也走了,还没回来。”
见他没发现什么异样,姜逢心里松了口气,只是坐下时双腿还有些发软。
她不知道宋嘉礼是怎么解决的,只知道时间又过去了快十分钟,他才从外面回来,身上带了点潮湿的冷气。
姜逢偏头看他,注意到他颈侧一个新鲜的咬痕,是刚刚自己泄愤时留下的,宋嘉礼大概根本没有注意到。
如果不是不久前桌上刚刚讨论了他的感情状况,也许姜逢会视而不见。但两人刚刚离席太久,难免引起别人怀疑,姜逢只好拿起手机给他发消息提醒:【脖子上有痕迹】
宋嘉礼看了一眼,回她:【那怎么办】
语气像根本不打算管,要始作俑者负责。
姜逢:【我帮你借个创口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