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逢的那双眼睛太漂亮太灵动,一颦一笑都能轻易牵动人的心思,同时什么情绪都展露无遗,她从不掩饰对他的渴望。
和她发生过关系后,宋嘉礼对她的抵抗力骤然下降,这是从频率不高的春,梦里她拿到全勤得出来的结论。
宋嘉礼还没开口,姜逢逼近他,确定了那抹若有似无木质香调的来源后,声音放轻了很多:“喷香水是什么意思?”
“领口不小心沾上了一点。”宋嘉礼问,“很浓?”
“很淡。”姜逢问,“你自己买的?”
“嗯。”宋嘉礼说,“有些正式场合要用。”
“我喜欢。”姜逢直言不讳,“以后多用。”
她的吻落在宋嘉礼的颈侧,故意问:“咬了会怎样?”
宋嘉礼没回答,而是将眼镜摘下,单手钳住她下巴,逼她仰头,咬在她下唇上。
他力道不轻,姜逢忍不住哼了一声,对方立马就松了牙齿,舌尖舔过被咬疼的地方,贴着她的唇问:“想我做什么?”
他问的是在掌心写的那几个字,黑暗中姜逢什么都看不清,浑身都被他的气息包裹,意识逐渐有些迷失,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光是听到“想我”两个字就心跳失速无法思考。
见她不回答,宋嘉礼空着的手动了起来,如她所想开始做检查。
可他又不好好做,姜逢觉得痒,被他按在门上躲无可躲,只能在接吻的空隙发出不知舒服还是难受的鼻音。
她试图捉住宋嘉礼的手,却被他认为不专心,舌尖被咬了一下,随后亲吻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舌头舔过上颚,所有的氧气都被掠夺,姜逢被亲到窒息腿软。
宋嘉礼的吻技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以往只知道缠着她舌头吮吻,现在居然知道了收放深浅,把姜逢亲到呼吸急促,心尖像被化了的糖包裹。
她今天穿了连衣裙,这让宋嘉礼一直没找到门道。掌心的温度烫人,姜逢觉得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被碰了个遍才终于忍不住躲开他湿热缠人的吻,颤声说:“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