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嘉礼本没有这种心思,被她这么一说也心虚半分。他替她系好浴袍的带子,低声说:“不会。”
他帮她遮挡得严严实实,姜逢心下觉得好笑,不知道到底是为她还是为自己。
吹风机的热风吹在头皮上,配合着宋嘉礼给她轻轻按摩,舒服得让人昏昏欲睡,姜逢这些天睡眠一直不怎么好,今天不知是不是因为宋嘉礼在身边,神经放松下来后困倦席卷而来,没几分钟就阖上了眼。
宋嘉礼看不到她的神情,直到腰上突然被手臂环上来,他脊背僵硬一瞬,随后姜逢低头靠在了他的腰腹,是以前为她吹头发时司空见惯的动作。
明明吹风机的嗡嗡声很吵,宋嘉礼却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失而复得却并没有让他感觉到欣喜,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上不去下不来,如鲠在喉。
手背上传来渐高的热度,宋嘉礼及时调整了风向,悄悄地把风速调小了一档,温度调成温热。
十几分钟后,姜逢已经抱着他睡着了,宋嘉礼放下吹风机,不舍得把她叫醒。
打破宁静的是床边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姜逢睡得浅,迷糊醒过来,分不清梦境现实,呢喃:“好了吗?”
“好了。”宋嘉礼轻声回应,感觉到她的身体离开,心里跟着变得空落落。
他弯腰帮她盖好被子,看着姜逢安静的睡脸,这一刻脑中所有的想法都渺小到不值一提。宋嘉礼低下头,在她额头留下虔诚的轻吻。
他想越界,他不敢。
*
翌日早,姜逢醒来时已经快十点,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她起身拉开窗帘,金黄色暖阳透过窗户照在房间的木质地板上,形成了规则的亮色。
打开卧室的门,宋嘉礼在厨房里忙活,这一幅画面让她有种时空错乱的错觉,仿佛又回到了和宋嘉礼同居的那段短暂时光。
愣怔片刻,姜逢走上前,听到宋嘉礼发出轻微咳嗽声,停住脚步,问:“感冒了?”
听到声音,宋嘉礼转过身,朝她打招呼:“早上好。”
听到他嗓音里夹杂着些许鼻音,姜逢没心情跟他客套,皱起眉:“都说了沙发很小。”
“没事。”宋嘉礼问,“要不要先吃点?饿吗?”
姜逢小幅度地摇了头,转身回客厅,把沙发上的被子抱回卧室的储物柜里。虽说家里开了空调,但夜里温度低,沙发又小,对宋嘉礼一个快一米九的高大男人来说转身都转不开。姜逢是想惩罚他,但那都是情趣上的点缀,又不是真想让他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