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礼埋头在她侧颈,炽热的鼻息洒在皮肤上,激起层层战栗。他的声音透露着易于察觉的失落:“不要离开我。”
他在乞求,以卑微的态度。
爱果然是让人着迷的东西,竟让宋嘉礼这样的人也能抛弃骄傲与自尊,放下身段求人。
姜逢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抓住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你看清楚我是谁。”姜逢盯着他,问,“宋嘉礼,你求婚失败了?她不要你了?”
喝醉的人意识混乱,唯有发根的微微刺痛提醒着自己身在何处,宋嘉礼听不懂她的问题,低下头亲在她的口罩上。
或许是触感不对,宋嘉礼抬手要摘她的口罩,被姜逢拍开手:“你差不多得了。”
她用力推开他,弯腰从卡座上拿过他的外套,警告地盯着他:“不跟上来就把你扔在这。”
姜逢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回过头,见宋嘉礼听话地跟在身后,心里才松了口气。
宋嘉礼的车停在外面,姜逢从他的外套口袋里摸到了车钥匙,坐上驾驶座,刚准备发动汽车,旁边的人不安分起来,望着她的侧脸,突然说:“我要去找她。”
姜逢冷笑了一声,往椅背上一靠,问:“去哪里找。”
“S城。”宋嘉礼人喝醉了,还能清楚地记得她家的地址,一字不落地背给她听。
姜逢甚至要怀疑前段时间的狂热粉丝到底是不是他:“她搬家了。”
宋嘉礼的手撑在座椅中间,倾身过来。姜逢抬手按住他肩膀,警惕地盯着他:“不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