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曾经那么在乎我的妈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想问问她,在她心里难道我还没有公司重要吗?

哪怕段臻那样羞辱我,我也得死皮赖脸的贴上去吗?

为了公司,我的感受就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吗?

可这些问题,注定得不到回答。

我痛苦的坐在雪地里,任由雪水浸透我的衣裤。

不记得过了多久,有人从我面前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