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学警告,贺知周也只看不管。
他打来电话那会儿他正在酒吧,喝得醉生梦死,耳朵里模糊听到一个名字,清醒了些看清眼前的酒杯里被掺了什么,攥起拳头把人鼻骨都给打碎,旁边没人敢管,眼睁睁看着男人被他攥着衣领脸上血肉模糊,他离开后就有人帮他处理酒吧那些人。
看到国内微信里发来的消息,还没从几近猝死的心跳中反应过来。
从酒吧离开就坐在路边那辆雷克萨斯里抽烟,翻滚着充红的喉结,接听了他的电话。
“还能怎么样,你呢。”
赵起那边大概是外面,还是白天,对面轰鸣的打雷声清晰,正下着很大的一场雨。
“还行,在江城上学,听你这声音就还行。”
不知道听筒过滤还是什么,嗓子沙哑的很,又成熟了许多,尽是抽烟喝酒败出来的。
赵起当时欲言又止,梁宗铭脑子不清醒,但也一瞬间察觉他想要说什么,最终却没说。
梁宗铭没问。
后来跟他的联系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