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季雨有些心虚,扭过头也没吭声。

大魔王不在,她坐在沙发上,沉了口气。

感觉有些过于安静,都要不习惯了。

“脖子上什么?”

应季雨才坐在沙发上仰起头,忽然想起什么,才迅速摸了摸锁骨的地方。

随后笑眼捂住了没让他看。

梁宗铭走过来,蹲下身手指扣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移开。

锁骨处被纹了一个黑色的印记,他名字的首字母,后面纹了一个跟字母同等大小的小雨伞,像是依偎在一起。

他一瞬间就红了眼,松开手,嗓子顿疼,眼睛直直盯着,声音沙哑得厉害说:“没让你纹。”

应季雨这样的人,他了解的,极其执拗不喜欢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还同意跟他在一起就已经是对她自己莫大的惩罚。

对,是惩罚。

应季雨停了几秒才说:“纹身师说我这边的皮肤很薄,应该是不能洗了。”

“梁宗铭,会跟我一辈子的。”

他低着头,额头往下轻轻抵在她膝盖处,声音闷又哑:“我也跟你一辈子,行么?”

下辈子他就卑劣地给大小姐当佣人保镖,跟她偷情。

应季雨又很认真说:“在一起的结果就是,我还是超级无敌喜欢你。”

“梁宗铭,你可以对我占有欲更多一点。”

她眼里都是澄澈真诚,不掺杂一丝伪装。

应季雨不太喜欢看到从来我行我素肆意妄为的梁宗铭露出那样的表情。

站在人群中那身铅灰色长褂落拓在小腿,线条冷峻的五官在机场光线下格外清晰,熟悉的身影孤身站着略显寂寥,他没有迎上来,而是静静站立在原地,眼神穿透人群,高傲冷痞的气质完全消没。

她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

客厅的窗帘被拉得很紧,墙壁上的钟表跳动,时间刚过晚上八点。

略显空旷的客厅顶部灯罩中的灯光把一切都无处遁形。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会感觉到些许凉意,只有双腿套了条裹着的黑,丝,脚踝还搭配着黑色蝴蝶结,腹部被绑了一根如同腿环似的皮带,爱心镂空,紧紧贴在肚脐上。

上身原本是有的,没来得及穿,梁宗铭说可以用在后半场。

她还没开口,就开不了口了。

轻盈地面对面坐在大腿上,几乎是跪,着的姿态坐着。

梁宗铭半倚在沙发靠垫上,一手扣住她的腰线另一只手顺着脆弱的脊骨,修长指骨微微颤抖仿佛在触碰橱窗里的娃娃,小心翼翼胆战心惊,呼吸都是紊乱的。

另一只手稍稍用力,抬着往自己贴近与此同时准陷进去,完全消灭只剩下孤零零的两颗。

“梁宗铭。”

“梁宗铭嗯……”

她声音颤一下叫一声他的名字,仿佛跟抨击声交织成一段美妙乐谱。

寂静的夜里声音在回荡。

梁宗铭呼吸乱得厉害,额头青筋清晰蜿蜒,他一言不发却回应得激,烈又疯狂。

应季雨往后仰,手掌压在他的膝盖上,即将倾倒,却被他的手握住轻轻施力,仿佛在固定她的位置。

灯光下每一寸线条感十足,应季雨莹白的肤色跟梁宗铭小麦色更是极具色彩冲击力。

几乎是脐橙的姿式,活动看似密而协调却不由她控制。

“我快坏了。”她说得零碎。

梁宗铭极力克制着情绪,嗓音暗哑:“没呢,这才几次。”

又不是不给缓冲的时间,不管他有没有到都会扌由出来,反而把站线数倍拉长。

应季雨都有些想哭了,眼角都是润湿的:“你别了,你别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