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季雨就趴在床上抱着枕头闭上了眼,床单的柔软和枕头的熟悉气味将她轻轻包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卧室里梁宗铭存在的痕迹无处不在。

舒适的安逸让她的身体慢慢放松。

耳畔还能听到浴室水流的声响,是梁宗铭在洗澡。

偶尔还能听到大魔王趴在卧室门口的低声嚎叫。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几乎已准备沉入梦乡,梁宗铭掀开被子进来,应季雨才缩了下肩膀,下意识地往自己熟悉的地方用舒服一些的姿态靠过去。

耳畔听到些低哑磁性的笑,震荡着连续好几声拍打在耳膜上。

大概看出应季雨困得神志不清,梁宗铭亲了亲她的唇角也没闹她,心满意足抱着她闭上眼。

会是个好梦,以后每一天都好梦。

原本约好的跟明珠一起吃饭,一大早她发来信息说取消了,她跟孙贞衡吵架,也临时要出差。

应季雨没来及问她为什么会吵架,跟梁宗铭私混了一整天。

她总是难以拒绝,梁宗铭也不知道克制。

周末两天假期除了去吃了一次饭,其他时间基本在床上。

“屯了这么多,不用就过期了。”

那箱套就被他放在了床边,伸手就能够到,又抱着她往,下掼,声音低低飘进她耳朵里,此时的嗓音总跟任何时候都会不一样,带足了餍足跟贪婪令人沉沦。

“辛苦搬进来的,别浪费劳动力。”

“我帮你数着,才用了不到十个。”

背对,应季雨怕自己会掉下去,脖颈仰着往后试图摁着放在双侧的胳膊,脊背贴着坚实的胸膛,像在按摩椅上。

他的下巴懒懒散散垫在她肩膀上,弓微微往内扣。

她像是悬在空中,只有那一个支点。

现在可比搬箱子需要的力量大。

“轻点,轻点行不行”应季雨呼吸不过来有些崩溃,

有种说法,叫农夫山泉的瓶口太小只能倒进水,尺度超标的固体每一次都要磨合许久许久,等到液化变形一击即中。

哆嗦着极力放松绷紧的精神,捏过坚实的手臂示意想躺下,又被忽然转过身面对面抱了起来。

倏然腾空的感觉让应季雨感觉自己坐在过山车上,眩晕和刺激交织在一起。

她是个完全没有自理能力只能依附的挂件。

唯一不同的是她甘之如饴。

一瞬间刺,入,眼角都被激出了泪,她意识还没跟上,身体上产生了强烈的反溃。

“等会儿,我现在还不行,嗯呃……”

“你混蛋。”

梁宗铭往旁边上走了走,让她的背靠着墙,手臂青筋虬结蜿蜒,把挂画钉在墙壁上。

“应季雨,我考察期过没?”他的声音也是低沉带着颤的,被水浇下来眼底的灼热却燃得更烈。

“给个期限成么。”

应季雨的声音几乎被打散,稀碎到无法组织成一句,更是有半句没半句地听着,眼神涣散。

“你嗯……”

“没听过吗。”

应季雨绷着呼吸停了好一会,故意这样说: “在床上说的不算数吗?”

“现在不是不在床上么。”他低下头看着,感觉到氵显一片,停了一秒,一边缓慢扌由动一边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

应季雨还抱着他的腰,头发都一缕一缕在旁边耷拉着,被他抱着进了浴室,人还心情挺好往她浴缸里洒了玫瑰花。

她困得不行,差点在浴缸里睡着,被梁宗铭拿出来浴巾整个包裹着,躺在床边,他拉过线给她吹头发,热风在额头上时不时拂过,脸颊热,全身舒服到她想死在这一刻。

在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