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可以了。”
空气燥热,热得她透不过气,即便揭去那一层心里也像烧着一把火,快要把她烧成灰烬。
“梁宗铭。”应季雨紧闭着眼,倏然感觉到一寸热量,细嚼慢咽的让她全身绷得很紧。
跟熔浆中灼过的烙铁一样。
她闭上眼,脑海里能感觉到中间那块铁挨着蜜桃,留下一片拉线果汁。
“嗯。”
他的声腔懒懒散散的,发磁,沙哑,像被火燎过,眼里只有她。
“我妈说嗯……”
那一瞬间,应季雨眼角的眼泪都刺激得顺着往下掉。
梁宗铭手指去挑她眼角的眼泪,温热的,眼睫都有些湿漉漉。
“坐起来我抱着。”
“怎么跟花粉一样。”
脆弱得一碰就散。
应季雨摇头。
梁宗铭亲了亲她脸颊,又顺着往上落在她眼皮。
“这点程度就要哭吗?”
才碰着。
“撑了。”应季雨又哑着嗓子说,“我妈说,我当时去找你,是为了找混混开房。”
梁宗铭倏然一顿,低着眸看着她的脸颊。
“然后呢。”
“我知道她当时就不想要我的,心里觉得不是我她早就跟我爸离婚了,她从来没有很在乎我,我想毕了业就跟你跑掉,去别的地方,再也不回去也不联系她了,她说的也没错。”
应季雨又开始掉眼泪:“有点不舒服,怎么长得跟你身高一样。”
没听过这玩意跟身高是正比。
不过他喉结确实明显。
“很轻了。”梁宗铭整个沉下去,嗓子哑得不行,呼吸绷着。
又单手抬着她胡乱摸着喉结的手腕,放在自己滚动的喉结处,给她玩,又拉过来放在自己额头。
应季雨抓到了一把汗珠。
过了许久,应季雨用力压着他臂膀的青筋线条,人才停下正式开启拉锯战。
她在被任易侵,犯。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浮现时,应季雨仿佛听到了卫生间的水龙头的声响。
被磨药器敲好还没来得及收入瓶中,即便他用手接着还是奢侈地从指缝掉落。
“浪费。”
“抱好我。”
“喜欢我么。”
一字一句落在耳畔,他的声音沙哑含笑,语调里都是些顽劣的放纵,性感的要命。
“你不许说话了”
应季雨绷着呼吸抬起手腕试图挡住他的声音,只露出一双眼,梁宗铭的双眸大概是被热气洗的,干净澄澈,漂亮又带有那些让人无法抗拒的顽劣坏性。
刚好能够填补她当时被小县城风俗压制不敢暴露的叛逆。
让她欣喜若狂。
明明不堪重负,应季雨又去抬起手腕,往上移动,给他擦掉额头上的汗。
窗帘下透进来的太阳光度来看,此时是一天之中最燥热的时段,房间里空调也没那么有用,阳光晒不进来。
应季雨在人生第一次感觉到原式快,感。
脑海昏沉,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时候,只是没有声音承受未能预知的危险,这样的打击对青雉到毫无经验的她来说太重,她经验不足崩溃到觉得每一个瞬间都在濒死的边缘。
时间被放缓拉长,空气中只剩下凌乱呼吸声。
漫长的时间里,三四个姿态,指针跳动。
某一刻在极度重量后指甲嵌入骨头又陡然松懈,眼睛失焦。
手指蜷缩,肩膀顺着呼吸抖动。
梁宗铭呼吸重手背青筋因力道未散而清晰可见,顺着手腕蜿蜒至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