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沙哑:“早。”

异样的性感迷人,应季雨错开眼,反应都慢了半拍:“你什么时候醒的。”

“半个小时前。”梁宗铭声音是惺忪的微哑,手却没有松开,反而更用力将她拉进怀里,宽阔的胸膛是最具吸引力的牢笼。

跳动明显的存在感让应季雨整个僵住。

她没动,又面不改色问:“几点了。”

梁宗铭说:“七点。”

她上班还要半个小时的车程,早上是八点二十上班。

跟人对视上的一瞬间,脸颊有些烧:“你……”

“我?”梁宗铭故意装没明白,又轻咳了声,嗓音平淡叙述。

“这很正常。”

“要不要……我帮你?”她声音低低的,头发贴在脸颊上,睡衣扣子都是乱的。

梁宗铭捂住她的嘴巴,撤开了些空隙放开她,感觉到逐渐壮大声音疏懒沙哑:“你再说话就不止帮我这么简单了。”

等看着应季雨下了床,他才扬起眉梢问了句:“能在这儿吗?我洗。”

应季雨没吭声,起身去卫生间洗漱,臀部明显的触感似乎留在了上面,让她感觉耳尖滚烫的热意在持续高涨。

梁宗铭起身懒散坐在床上,眼神追着她的背影。

她身上的吊带睡衣很薄,完全展露着身材跟轮廓,长发散着披在身后,像是趁早染了朝露的花。

她单手撑着洗漱台,一边看着镜子里白净素颜的面容。

忽然抬高声调跟他说:“我昨晚做了个梦。”

“梦见什么。”身后传来声音,有些闷带着不由自主的低,喘声。

梁宗铭用手掌心留有些粗粝的薄茧用力揉,压翘起的最上方,脑海的神经在闸值边缘冲击,他靠着床,眼角殷红不偏不倚盯着浴室的背影,他不知道自己的视线跟呼吸,仿佛每一寸都像磕了药。

脑海里又一帧一帧闪过她的脸颊,白皙的皮肤跟纤长的腿,快,感几乎要把他消亡。

人体分布着无数的神经末梢,某根皮肤上更是神经非常丰富,速率越高越能击中刺激的区域。

应季雨拉开了窗帘,风从窗户中吹进来,清晨的空气沁人心脾,有一半的窗纱顺着风摇摆,在地板上轻轻扫过。

梁宗铭仰着下颚,喉结上下翻滚,额头生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染得额前碎发微润,距离的拉进跟视线之下的真实感要远比他以往过度超标,他摆着长腿坐在床上,盖了一点薄被,脸颊被透进来的阳光照得红,仿佛从一场糜烂的风暴中脱身,指尖暴露在空气那一刻还有些湿润的凉意。

床单弄脏了,空气中都有些微微的膻味,被风一吹就消散了。

梁宗铭低垂着眼,鼻尖还残留着没用完的应季雨身上的气味,用另一只手用力搓了一下脸,低哑嗓音几不可闻:“真要疯了……”

应季雨面不改色,听着卧室的动静,不光刷牙的动作停歇,心脏跳动都快了许多。

梦里乱七八糟的,其实她只记得几个片段,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

洗漱完出来,随手用发夹盘着长发,出了客厅才看到餐桌上放了早餐,应该是在楼下买的。

她走过去咬了一口,还很热。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梁宗铭站在卧室门口,身上还穿着睡衣,浑身慵懒姿态,过欲的神态变得过分撩人,眼角眉梢都染着餍足的气息,天生衣架子,腿长比例堪比模特,身上一件黑色睡衣都被他穿出贵公子的气质。

“醒来之后。”

早餐他只会做三明治跟沙拉,况且家里也没有太多食材了。

买完回来瞧见应季雨睡得正香,又不禁躺下,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