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树木跟阳光落下来,透过窗棂洒在书桌上,气氛雅致清净。
贺知周被这压抑寂静的空气击退,给了梁宗铭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看了眼贺秦生才说:
“我先出去。”
关门声响起,紧接着,书房里传来贺秦生平静的声音,让贺知周的手微微一抖。
“去跪着。”贺秦生的声音低沉而浑厚,语调平稳却蕴含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贺知周低垂着眼,啪嗒一声紧紧关上门。
……
当天晚上贺知周住在老宅,陪贺秦生一起吃的晚餐,吃饭时也没瞧见梁宗铭在,等吃完饭才看向管家。
管家手里拿着水果,低声说:“老爷让阿煜跪在祠堂,还受罚了。”
贺知周有些愣怔。
他都多大了还用家法。
“严重吗?”
“挺严重的,身后都流血了,没人敢过去,老爷这次真的挺生气。”管家心里担惊受怕着,忍不住小声说,“你要不去劝劝阿煜求个饶。”
贺知周沉默片刻,捏着果盆里的葡萄吃着,“我可不敢,自作自受,晚上找人看着,晕过去了让私人医生过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