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峂什么也没做,只丢下一句:“钥匙不在身上,弄死我你也出不去。”
就离开了。
他脱力地躺在床上,胃已经没那么疼了,他无意识蜷蜷手指,那小石子的触感仿佛还留在上面。
温一宵实在想不明白宋西峂为什么绑他,他没对宋西峂做点什么就已经很仁慈了。
那个卑鄙的小偷、恶心的霸凌者、伪善者,他平时看一眼都觉得厌恶。
现在却被他囚禁在这里,没日没夜地和他做爱。
地下室门又开了,温一宵没睁眼。
宋西峂把粥放在床边地上,没再停留,也没说话。
直至地下室重新安静,温一宵睁开眼,那盏台灯下面,放着一碗软烂的米粥。
一层之隔,午夜两点,宋西峂坐在沙发上浏览自己的实验数据。
实验组的群已经沉寂很久,平时凌晨也热热闹闹的组员仿佛都消失了。
那件事已经尘埃落定许久,再掀不起风浪。
那些熬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得出的数据成果、那些心血,全部变得无意义。
他自虐一样一篇一篇浏览,又忍不住用小号点进了付尧的社交主页,他的动态不是高档酒会就是冒险和旅行,精彩极了。
和一无所有、午夜难眠的他形成鲜明对比。
他鬼使神差点开私聊页面,将一张照片贴在对话框里。
指尖悬在“发送”上,半晌,还是挪开了。
他点开那张照片。
温一宵躺在床上,下体插在自己身体里,那种极度享受的表情,最高点时爽得接近狰狞。
高岭之花、禁欲男神嘛……就该用这个角度看。
他身体又发热,修长的腿随性搭在茶几上,微微张开。
解开睡裤,手探了进去。
沙发上,对讲机无声无息躺着,宋西峂倦倦看了一眼,随手打开。
地下室里安安静静,他没听到温一宵的声音,也不确定他睡没睡着,能不能听到。
但这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