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
因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叶梧桐拆解得并没有什么错误。
他又深吸一口气,下意识伸手扶了一下自己的后脑。
只觉得自己年纪轻轻的可能……血压有点压不住了。
叶梧桐不光不听任何劝诫,还只听她自己能理解的那一部?分然后曲解成她理解的意思。
何鸾只好又掰开了揉碎了跟她说:“我说让你跟反抗军搞暧昧,只是让你的态度暧昧,暧昧不光用于男女?关系,也?适用于……就是你要跟李平干的那件事情没关系。”
“你只要让审判庭觉得你和反抗军有关系就行了。”
叶梧桐站在那里?,手里?抛着盘子,大概理解了。
但是她很不屑。
她需要反抗军来做什么底气?
多恶心啊。
叶梧桐看着何鸾散开的波浪长发,透过他的高大身形,寻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一份属于母亲的感?觉了。
他固然有和母亲一样?的波浪卷发,和母亲一样?的细心温柔。
但是妈妈绝不会让她和坏人态度暧昧,用以达成自己的某种目的。
妈妈告诉她,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坏人就该死,好人才能过得幸福。
虽然现代世界很多坏人都活得很幸福,但是妈妈说那种人没有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