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登时一蹙,“问蓉和锦心?”

锦瑜张了张口,刚要说什么,一道厉音徒然截断,“锦瑜!”

大步挎到锦瑜面前,问蓉目光冰冷狠厉,死死攥着拳,“你这孩子,胡说些什么?!是谁教你这么说的!莫不是疯了不成!”

堂上的老夫人斥道:“问蓉,你先下去!”

问蓉一瞬回过头,慌忙道:“老夫人!这孩子在说谎!老夫人可莫要轻信!”

“你先下去!”老夫人沉声截断道:“我在问锦瑜话!我没有让你说话,你就先不要说!”

“可是”

“下去!”手中的扶杖重重捶了下地,老夫人面容冷漠而威严。

尽管心有不甘,问蓉却再不敢说什么,恨恨盯了锦瑜一眼,心一横走到一旁,双手同锦心一瞬紧紧握在一起。

“娘……”锦心心中惶恐,眼泪再一次簌簌滚落,不知所措。

“别怕。”轻拍了拍她的手,问蓉低声安慰。

“王锦瑜,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堂上的老夫人凝声问道。

“回老夫人。”吸了吸鼻子,锦瑜抹了眼泪,定声道。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我娘问蓉和我妹妹锦心,为了诬害陆临霜所设计的计谋。她们知道陆临霜有一颗紫珠,所以,特意要我将二小姐的紫珠偷拿出来,再故意与二小姐提议,怀疑是陆临霜所窃,好引她将她的紫珠拿出,再刻意陷害!陆临霜的确没有偷过紫珠,之前奴婢所说的她所盗取紫珠的言辞,皆是奴婢伪造之言,请老夫人长公主明鉴!”

“可是!”她又重重磕了一首,额头触地响起一声重咚之音,抬起头,脸上的泪却忽地疯一般涌出来,疾道:“奴婢发誓!奴婢在将这紫珠偷拿出后,便立即将这珠子给了我娘和锦心,但,她们最终却为了脱嫌,将这珠子重放入我的房内,想要诬陷是我偷了这珠子!奴婢为了自保,不得不将这一切和盘托出。奴婢知道,偷窃家主私物乃重罪,奴婢甘愿受惩,可这紫珠一事,却真是为我娘与锦心所迫,求老夫人、长公主做主!”

她的话音沉重而坚定,句句泣泪,破釜沉舟一般,听得众人一阵心骇。问蓉一下慌了,再顾不得老夫人的命令,疾步上前,照着锦瑜的脸颊便掴去一掌。

啪!

“你这死丫头!究竟在胡说些什么!”

她急戾地斥道,心中一恨,一转身跪下来,辩解道:“老夫人,长公主!奴婢和锦心根本不知,这丫头偷了紫珠!如今她见东窗事发,这才主动将紫珠呈出要刻意陷害奴婢和锦心,老夫人长公主,你们可不能轻信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