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气如兰,仿若一幅美人春睡图。
他的呼吸浅浅乱着,伸出纤长的指尖,拨了拨裴砚初额前汗湿的乱发,答非所问:“你练了一箱的樱桃梗打结,挺有用的。”
裴砚初被夸了一句,立刻得意起来,道:“那当然,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为了能伺候好老婆,当然得勤加练习。”
闻祈轻轻地笑起来,两人的身形贴靠在一起,自然也感受到了裴砚初的某种变化。
他仰头亲了亲裴砚初的脸侧,伸手往下探去,问:“我帮你?……”
满室旖旎,直到卧室外有某只醒来的小狗嘤嘤呜呜地刨门,缠在一起的两人才勉强分开。
裴砚初去了门外,给小狗弄些吃的,顺带给两人订早餐。
闻祈半夜被打搅清梦,又和裴砚初厮混一早上,疲惫倦怠,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过了没多久,熟悉的脚步声,裴砚初半坐在床边哄他:“我订的早餐快到了,起来吃一点再睡,别饿着胃。”
闻祈没什么胃口,但惦记着现在要吃的是两人份,勉强应一声,伸了手,让裴砚初抱他去洗漱。
他安静地依偎在裴砚初的怀里,懒洋洋的,像只品种华贵的雪白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