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尔蒙侵略感很重,腰间的系带打着松散的结,像下一刻就要“不经意”散开。
“小祈。”
裴砚初轻咳一声,暗示问:“今晚要不要早点睡?”
闻祈道:“好啊。”
他站起身,顺带拎起了从许千钧那儿拿到的纸袋,走向主卧。
裴砚初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到那个纸袋上,目光染上好奇,道:“袋子里面是什么?”
“等会儿就知道了。”
闻祈走到了裴砚初的面前,伸了手,亲昵地摸了摸他的脸,又凑过去。
柔软的唇瓣似花瓣,轻轻地贴上裴砚初的唇角,甜丝丝的梨子香气仿佛化作实质性的藤蔓缠绕而来,晃晃悠悠地撩拨神经,惹人心神摇荡。
裴砚初的气息顷刻间变重,刚低了头,伸手抱住闻祈,想继续加深这个吻。
闻祈却先一步退开,抬起头,眸光闪动,道:“你先去床上等我。”
“好。”裴砚初立刻应下,耳根微红,“我等你。”
闻祈微微一笑,提着袋子进了主卧的浴室。
银制置物架上放着叠好的睡袍,大理洗漱台上准备好了水杯和挤好牙膏的牙刷,浴缸里的热水温度合适,水汽氤氲。
闻祈没急着去洗澡,将袋子放在洗漱台上,拿出黑盒子并打开,手指白皙如玉,一样一样地往外拿里面的东西。
绑带手铐、皮质银扣项圈、闪着冷光的金属嘴套、银链、几捆皮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