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曲求全:“只要你肯收留我,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闻祈被取悦到了,从鼻尖里轻轻哼笑。
裴砚初,对他也会有低头的一天?
秋日夜凉,但又没到开空调开暖气的地步,闻祈只穿了单薄的睡衣,就这会儿功夫,已经感觉到冷了。
闻祈畏寒,雪白的足尖一探,挑开裴砚初的卫衣衣角,玉石般透着冷的足底直接踩到了他的腹肌上。
贴上的一瞬间,闻祈清晰地感知到底下的身体如弦绷紧,坚实的腹肌线条明显。
裴砚初劲窄的腰身猛地弓了起来,背在身后的手掌握成了拳,脸颊漫上一片赤色,呼吸也粗重起来。
闻祈的嗓音懒散:“腰挺直,跪好。带你回来的时候,你不是主动要跪吗?现在让你跪个够。”
裴砚初闭了闭眼,像忍受着什么极致的羞辱,神色隐忍,半弓的劲瘦腰腹一寸一寸地重新挺直。
“裴砚初。”闻祈饶有兴致道,“你最好是真的失忆了。”
他微微俯身,伸出手指,掐住了裴砚初的下颌,目光嘲弄,语气透着愉悦:“我骗了你一件事我们以前不是不熟,是关系很差。现在你落在我的手里,你猜,我会不会一件一件报复回来?”
裴砚初神色镇定,问:“我恢复记忆了,你就不会报复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