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墨镇定得多,问:“要不要先洗澡。”
“嗯。”傅砚礼点头?。
“那你帮我解下礼服,有点复杂,我自己弄不好。”说着,她一把抓握住自己的长发?,往上撩起来?,露出小巧白?皙的耳朵跟细细的脖颈。
傅砚礼呼吸一滞,垂眼,尽可能忽视掉眼前见到的,一心去解开她身后的拉链,滑到一半,拉链卡住。
“怎么回事?”林予墨有所感觉。
“卡住了,等会,别动。”傅砚礼一只手压住礼服,另一只手还在用?力往下拉,但拉链被?一小点布料卡死。
掌心的热度透过薄纱的布料传递到皮肤,她感觉自己被?烫了下,整个人燥起来?。
傅砚礼只能更用?力一些。
林予墨感觉他的粗暴,有些心疼道:“你轻点,这条裙子挺贵的。”
“我赔给你。”
“好哦。”
她没想到,影响自己干大事的绊脚石,会是小小的拉链。
郁闷至极时,傅砚礼因为过于?用?力,她感受到拉扯,步子不稳差点往前摔倒,傅砚礼手疾眼快,在这之前搂住她。
只是搂住的位置不太对?,两个人都有些愣。
林予墨站稳,回头?看他,傅砚礼神情是难得的无措,解释自己并不是故意的,她红着脸说算了。
拉链已经到腰那,上半身的礼服没有束缚,自然地往下掉,她只能用?手扶着,但不能完全挡住,露出的皮肤白?得晃眼,如墨般的头?发?被?拨到肩膀一侧,她眼里湿润,望着他时,显得很可怜。
他没办法不被?吸引。
喉结重重碾过,傅砚礼认命般问:“就这样?做可以吗?”
很礼貌询问。
“啊?”
林予墨愣住,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这要她怎么回答?
傅砚礼没给她回答的时间?,几乎是很自然地靠近,拥吻,温度节节攀升,他的手绕过她身后,仍然在跟卡住的拉链较劲。
撕拉一声,是布料裂开的声音,在林予墨错愕的目光下,他吻住她的眼睛,说赔给她新的。
于?是,只穿过一天的高定就这么没了,成?为一次性用?品,被?揉成?一团,孤零零地待在床边。
安全用?品被?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曾被?她不小心看见过,一直躺在里面暗无天日,如今终于?被?打?开,盒还没拆,外面还有层塑料薄膜,傅砚礼没什么耐心地拆着,不知道是设计问题,还是他心浮气躁,好几下才撕开。
等取出一枚来?,额头?上已有忍耐过度冒出的青筋。
林予墨被?架在那,不上不下,本来?挺紧张,被?这一下逗笑。
傅砚礼低头?,张嘴咬住,配合着一只手撕开外包装,唇色是醒目的红,正人君子的皮囊下是说不出的放/浪,心脏一下子被?击中,她觉得自己快死掉了。
“林予墨。”他咬着嗓音叫她,“你来?。”
手心里被?塞入一小枚东西,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脸红到快要爆炸:“我不会!”
“可以试试。”
“不试可不可以?”她又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
傅砚礼仍在极力忍耐,额头?上是溢出层薄汗,他道:“是谁平时总是说想摸?”
那都是一时口嗨,说的比谁都大胆露骨,实际上比谁都怂。
林予墨结结巴巴,说:“那我,试试……”
她闭着眼,全凭感觉,她手心滚烫,手臂跟身体分离,好似不是自己的,慌乱中不可避免出错,他听到他倒抽一口气,脑内全乱,把东西塞回他手里,怎么都不肯再尝试。
她听见,傅砚礼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