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酒,林晋慎的话比以往要多。
什么都说一点,夫妻跟朋友不一样,有些人能做朋友,未必能做好另一半。
忆樺
说起婚姻,他自己就不是很好的例子,索性也就止住,深吸几口烟后,语言匮乏到只剩一句:“你好好待她,我会看着你。”
傅砚礼笑,说好。
他收回视线,看向林晋慎:“哥,以后对我老婆温柔点成吗?她挺怕你的。”
林晋慎古板的脸上难得有丝笑意,问:“新婚礼物不是已经送过了吗?”
言外之意是这条可不包括在里面。
送走双方父母,林晋慎跟陆宜最后离开。
“哥,嫂子,再见。”林予墨挥手,这一天又困又累,总算到头。
林晋慎嗯了一声,停在她面前,在她以为又藏着什么话要教育自己时,头只是被很轻地碰了下,从动作来看,应当是较生硬的摸头。
语气更加不自然:“新婚快乐。”
林予墨全身僵住。
等车开走,她扭头问:“你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