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太难哄。”林予墨控诉。
“是你不诚心,”傅砚礼吻住她的?唇,“……也没有很难哄,从你碰到,就已经给?出反应。”
这倒是。
“那你不生气了?”林予墨试探性地问。
“出来就不生气了。”
“好!”
林予墨高兴太早。
哄好人,她的?一只手?基本也快废了,她要是真得了腱鞘炎,想到原因,别说去看医生,恨不得一头撞死?。
丢人,太丢人。
好在傅砚礼是哄好,后半夜一直在给?她揉手?,她哼哼唧唧,说再没有以后,而这种话,似曾相识,她以前也说过。
鉴于此次,林予墨也没那么?热衷逗傅砚礼生气,因为背后,都?是血泪代价。
又是一年年底。
这一年里,林予墨跟傅砚礼一起完成许多事。
去过3个国家?旅行,开启他们环球旅行计划,攀爬过悬崖,蹦过极,潜过海,在热带雨林里接过吻……林予墨负责做梦,而傅砚礼负责实现,他们是默契的?队友,配合的?一向无人匹敌。
新春。
两家?人聚在一起迎接新年。
小甜酒已经一岁多,会叫人,会咿咿呀呀说些令人听不懂的?婴语,也越来越像小时候的?林予墨,性格很好,谁抱都?不哭,反而咧着嘴笑?。
她现在就是家?里的?小祖宗。
连林晋慎都?沦为女儿奴,再忙,女儿需要抱的?时候都?第一时间接过去,经常会看见他一边打电话,严厉的?声?音让另一边的?下属不敢吭一声?,而小甜酒则无聊去扯他的?头发,就算吃疼皱眉也没有一点阻拦。
挂掉电话,秒变脸,软着声?音:“谁这么?坏,扯爸爸的?头发?”
小甜酒听不懂,咯咯在笑?。
连傅砚礼都?对小甜酒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会主动抱着她,用幼稚扮鬼脸逗她开心,即便她吃东西,弄脏脸蛋,也会细心的?轻轻擦拭。
陆宜跟林予墨都?想笑?,谈及有次诡异的?一幕,林晋慎跟傅砚礼在聊天,经过时还以为是谈工作?上?的?事,走近才知道,他们谈的?是小甜酒,只因为她已经会叫爸爸。
有小甜酒在,全家?的?氛围都?不太一样了。
陆宜生产完休息两个月,她没有母乳喂养,这一点也是林晋慎跟家?里长辈沟通,都?没什么?意见,在精心照料下,慢慢恢复,她不适应没工作?的?状态,忍到三个月回公司上?班,下班后,跟林晋慎抢着抱女儿。
幸福都?会写在脸上?的?。
林予墨从陆宜脸上?看到的?。
午夜十二点烟花秀开始,他们裹着衣服出来看。
这次许愿,林予墨没说出来,心里默念后,转头看傅砚礼在看自己,问她许的?什么?。
“你凑近一点,我告诉你。”林予墨笑?,还挺神秘。
傅砚礼如愿地蹲下身,侧耳倾听。
“我许的?愿望很简单,傅砚礼,我想跟你有很多个岁岁年年,每一年,都?如今天一般。”林予墨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握,触及心脏。
“会愿望成真。”傅砚礼说,语气笃定。
林予墨笑?:“你又不是老天爷,你怎么?会知道。”
“我是林予墨的?丈夫,所以我就是知道。”
“幼稚。”
两个人紧靠,互相推推。
呵出的?气立刻变成白雾,模糊视线,眼前景象美好如虚幻。
“林予墨,我们还会有很多年。”傅砚礼低声?道。
这辈子遇见,已经是莫大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