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护士在病房里忙碌着,灯光透过门缝洒在走廊上,形成一道道光影。
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终于,医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警卫员立刻迎上去:“医生,她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期待。
医生摘下口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暂时脱离危险了,但她身上有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轻微脑震荡,需要好好休息和调养。”
警卫员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担忧并未完全消除。
他走进病房,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李丽芬,心中满是心疼。
他轻轻坐在床边,握住李丽芬的手:“你放心,有我在,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李丽芬在昏迷中,似乎感受到了警卫员的温暖,她的眉头微微舒展,脸上露出了一丝安心的神情。
一晚上,警卫员一直守在李丽芬身边。
第二天早早地来到医院,为李丽芬带来早餐,然后细心地照顾她。
他会给李丽芬读报纸,讲一些有趣的故事,逗她开心。
在他的悉心照料下,李丽芬的伤势逐渐好转。
中午,李丽芬坐在病床上,看着正在为她削苹果的警卫员,心中充满了感激。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羞涩。
警卫员抬起头,微笑着看着她:“别这么说,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欺负。以后有我在,你不用再害怕。”
李丽芬坐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纱布,几缕发丝从纱布边缘探出,显得格外凌乱。
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惊恐与委屈,脸上那红肿的巴掌印,像一个丑陋的烙印,诉说着不久前的那场噩梦。
李丽芬原本沉浸在自己的伤痛与委屈之中,不经意间抬眼,才注意到坐在床边椅子上的警卫员手上也有伤口。
那伤口处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渗透,殷红的血迹在洁白的纱布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的心猛地一揪,眼中满是关切:“你……你要不赶紧去看看,我看你的手还在流血。”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警卫员受伤的担忧,也是对自己连累他人的愧疚。
警卫员顺着她的目光,低下头看向自己的伤口。
他那原本坚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忍不住摇了摇头,用他那带着磁性却又刻意轻松的声音说道:“没事,这点伤不算什么。”
在他的记忆里,这些年在部队摸爬滚打,执行各种艰巨任务,受过的伤可比这严重得多。
曾经在一次野外拉练中,他从山坡上滚落,身上多处擦伤,手臂骨折,可他硬是咬着牙坚持完成了任务。
还有一次执行抗洪抢险,他在湍急的洪水中连续奋战十几个小时,被水中的杂物划伤了无数道口子,鲜血染红了他的军装。
相比之下,这点小伤确实不值一提。
不过,看到李丽芬紧张的模样,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不禁泛起一丝红晕,像个青涩的少年般有些害羞起来。
但李丽芬可顾不上这些,她心中满是对警卫员的愧疚和担忧。
她急切地对着门外大喊一声:“医生,过来一下!”
那声音在安静的病房走廊里回荡,带着不容拒绝的迫切。
听到呼喊的医生,手上还拿着病历,匆匆走进病房。
他穿着一身洁白的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冷静与沉稳。
看到警卫员受伤的手,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熟练地准备把警卫员拉到一旁进行包扎。
可李丽芬一直放心不下,她不顾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