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他的眉心。
沈顾容这才回过神来,微微仰起头在牧谪唇上咬了一口,含糊道:“想不想喝酒?”
牧谪一怔,知晓他师尊那比芝麻大不了多少的酒量,古怪道:“您喝?”
沈顾容点头。
他将一旁的衣服拿起来又一一穿好,带着牧谪飞快跃上屋顶,又从储物戒中一一拿出来小案和酒杯酒坛。
牧谪蹙眉,沈顾容一喝醉酒就喜欢说胡话,像个孩子似的难以招架。
他本来想要阻止,但见沈顾容似乎真的很难过,牧谪只好许了。
沈顾容将不知哪里哪来的桂花酒拿出来,倒了两杯酒,递给牧谪一杯,眸子一弯,道:“来。”
牧谪酒量很好,拿过来抿了一口。
桂花酒甜丝丝的,并不怎么像酒,反倒像是花蜜。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将那一坛桂花酒喝完,又赏了一会月,最后沈顾容果然如牧谪所料地醉了。
――连这么甜的酒都能醉,牧谪简直要叹气了。
沈顾容抱着牧谪的脖子,偏头看着天边的满月,眸中全是水雾,他喃喃道:“牧谪,我想我爹娘和兄长了。”
牧谪心尖一疼,轻轻抱着他抚着他的后背,柔声道:“想他们了那就去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