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印记,算是安抚了将牧谪撩得心猿意马却又半路逃开的怨气,留下一句“等到了咸州再说。”
说罢,耳根通红地冲出了泛绛居。
这一次,牧谪听到了沈顾容内心剧烈的波动。
「以后再也不逗他了!」
牧谪:“……”
温流冰叫魂似的将两人的“白日宣淫”给搅和了,沈顾容离开泛绛居后,深吸了一口气,看自家这个二傻大徒弟终于顺眼了些。
“何事?”
温流冰行了一礼,道:“师尊,我知晓该如何去咸州了?”
沈顾容挑眉,道:“说来听听?”
温流冰说:“好――师尊您衣带没系好。”
沈顾容:“……”
沈顾容立刻转身,红着耳根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牧谪解开的衣带给胡乱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