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点头:“多谢长老为我解惑。”
长老:“圣君言重了。”
目送长老离开,沈顾容若有所思地一回头,就看到牧谪正站在知白堂前的桑树下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两人视线一触碰,又立刻分开。
沈顾容是羞耻,牧谪却是莫名的难堪。
他难堪自己自作多情,总是抱有不该有的奢望。
两人沉默着回了泛绛居,一路上谁也没先开口。
牧谪酝酿了一路,迟疑自己到底该不该将此事戳破,还没等他下定决心,就瞧见了在泛绛居前的菩提树下候着的奚孤行。
沈顾容走了过去:“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知道两人有话要谈,牧谪微微颔首,正要离开时,奚孤行却叫住了他:“牧谪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