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的师尊会这般教导徒弟啊?!误人子弟啊这是!」 牧谪:“……” 牧谪像是被当头泼了冷水。 那根本不是春梦,只是昨日的现实罢了。 牧谪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反正挺不好受的。 沈顾容崩溃了一会,这才意识到长老在和他说话,忙点头,绷着清冷的神情,道:“没有,您继续。” 长老这才继续。 沈顾容虽然表面上风流至极,平日里总是游着画舫去画美人,但这还是生平第一次做“春梦”,他整个人臊得不行,都有点不敢看牧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