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倒是很搭。”
一样的震耳欲聋,魔音灌耳。
沈顾容吹了一会,连自己都有些遭不住了,他正要将竹篪收回去,就看到泛绛居门外正有个小脑袋正偷偷看他。
沈顾容一挑眉,道:“是夕雾吗?”
夕雾有些羞赧地走进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师兄,你回来了。”
沈顾容冲她笑了笑,道:“嗯,这些天你还好吗?”
不知是不是那容貌的原因,沈顾容每次看到夕雾,都忍不住地将声音放柔些,唯恐惊扰了她。
夕雾点点头,她走上来怯怯地扯着沈顾容的袖子,讷讷道:“我这几日在跟着楼师兄学药草,很、很好玩儿。”
沈顾容本能地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只是他一抬手,袖子微微往下垂,露出洁白如玉的半截手腕。
那上面本该坠着一个黑色珠子,此时却只剩了一根红绳和一颗金色的铃铛。
夕雾的眉头狠狠一皱。
她的珠子不见了。
反而本该是陪衬的红绳金铃缠在那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