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眼睛眨都不眨地朝着牧谪砍了过来。
牧谪:“……”
这木偶对于砍他这事到底有多大的执念?!
牧谪有些莫名的烦躁,虽然说着只要能待在他师尊身边便好,但他总是会因为师尊时不时的亲昵举动而心起波澜,按都按捺不住。
“这样不好。”牧谪心想。
他握紧了九息剑,随手格挡住木樨的一刀,冷淡道:“去画舫顶上打。”
木樨手一顿,看了看已经紧闭的房门,这才点头,随着牧谪去了画舫顶。
沈顾容一到了房中,随手挥出一道结界罩住整个房间,尖叫一声整个人扑到了柔软的榻上。
「啊啊啊!」沈顾容捂着脸在床榻上滚来滚去,脸颊烫得几乎要将手给烫熟了,「你脸红什么脸红什么?!」
「这依然是个意外而已,人生意外千千万,保不准往后还有更意外的。」
「要冷静,要沉着,你可是三界第一的沈圣君。」
沈顾容滚了几圈后,发现脸还是很红,他自己也开解不能自己,只好决定以毒攻毒。
他坐起来,面无表情地将他恨不得钻到地缝的事拿出来在心里整个过了一遍,他脸烧得要命,还在强撑着心想:「只是坐了一下腰而已,又、又又没碰到其他地方,想必牧谪也不会介怀。」
「况且……」
沈顾容刚刚消退下去的脸再次红了,他「况且」了大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心想:「况且,昨日我都亲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