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里充满着无奈。

胡扯啊,简直。

他的儿子怎么会是个鲨鱼头?

白父喏喏地应着,走了几步,又偷偷地用余光看了他一眼。

还是个鲨鱼头。

“爸,又怎么了?”鲨鱼头用鼻孔看他。

脸是鲨鱼的脸,但声音确乎是儿子的声音,好奇怪。

白父心有疑虑,但不敢再问,只道:“没什么。”

鲨鱼头却有些高兴地说:“我还以为你又忘了我是谁呢?爸,你这下可得好好记住了啊,我是你儿子,我叫白毅,还有这一转是北街,你以前很喜欢在这里的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