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长一点,不然不够放。”

村长满腹疑虑但也还是点头答应了。

“建完庙后,每年的二月廿二,也就是陈丽红的生日那天,要选出一个祭品用于祭拜她。”

“大仙,你说的祭品是……是指人吗?”村长咽了咽口水,困难地说。

“嗯。”谢无为看他的眼睛一转,估计是在想怎么在祭品的选择上动歪脑筋,便说:“祭品的人选不用你操心,统一由感应者来决定。”

“感应者?”怎么越说越复杂了,“这感应者又该由谁来当?”

“每年的感应者都不一样,是新生的幼儿。”谢无为看他张嘴要问,继续道:“你也不用担心会分不清谁是感应者,她们都和陈丽红长一个样,而且一年内就能长大。”

“我看村里二丫的妈妈正好怀孕了,该不会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今年的感应者吧?”

谢无为摇头,眼里带笑地看向村长:“不是。”

“那是谁?”

“上次和我顶嘴的男人叫什么名字?”谢无为答非所问道,看村长一脸茫然,又补充:“就是不听我的提议,执意要迁村的那个年轻人。”

村长恍然:“你说鲁明富啊。”

“对,就是他。”谢无为满意地点头,“第一任感应者就让他来怀上好了。”

男人怀孕这种事情即使到现在也只会让人觉得荒谬,更别说几十年前,村长先前还抱着不相信的态度,但随着鲁明富的肚子一天天变大,肚子上出现妊娠纹,甚至还出现了孕吐的现象时他才不得不信。

不久之后,孩子出生了,这个孩子生来就会说话,她说自己叫邱国敏,但却长着陈丽红的脸。

村长冥冥中觉得自己听过这个名字,他在翻阅了村里以前的人口登记资料后,才注意到,邱国敏这个名字属于第一个被拐卖进月潭村的痴傻女人。

场景切换。

“无为大仙,麻烦您亲自来村里真是不好意思。”新任村长的脸上有着和前一任村长相同的笑容,过于谄媚。

“这次又是遇到什么事了?”谢无为悠悠地问。

“是关于守庙人的事。”新任村长给谢无为端上热茶,“已经接连死了三个守庙人了,明明没有触犯夜间禁忌,但都被吃了。庙里没个人还真不行,毕竟擦拭石像,打扫卫生这些琐碎的活堆起来不管,两三天就不成样子了,这不显得我们不尊重神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