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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绵后,云里彻底下不了床,他能感受到段天屿一天比一天的急切与凶狠,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般的恐怖。
云里一只手指也抬不起来,他张着嘴,沙哑地呼喊段天屿的名字,段天屿拎着盆和毛孔从卫生间出来,听见声忙着过去云里床边,伺候他洗漱。
段天屿一只手撑着他的背,把云里扶着坐起来,一只手提着被子,怕他着凉。
云里还没说要水,水就已经送到了嘴边,云里接了一口,说:“不行了,我有点晕。”
“赶紧歇下。”
云里纵欲过度,虚弱地躺在床上,脚不沾地,吃饭都在房内解决,足足躺了两天,躺够了日子,缓过劲来能走两步路了,他们便要启程回家。
临行前他拿了家里一大盒密封好的云片糕,点心小零食,不同口味的饮料。
妈妈织了新围巾,想给云里围上,云里的脖子上已经有了一条,于是塞进了背包里。
爸爸想蹲下身,给儿子整理裤腿,裤腿整整齐齐的,不像往常那样一长一短。
云川百感交集,郑重地拍了拍小两口的肩膀,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