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很羞耻。
段天屿见他的小脸蛋越来越红,问道:“还有什么诉求,说些我不用手就能做的。”
云里撇嘴,云里用后脑勺对着他。
段天屿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云里从车里出来,脚下一软,昏天黑地倒在了段天屿的怀里。
……
再醒来时入目是眩晕的天花板,颜色白的晃人,喉咙渴的不行,头也不舒服,胃里总觉得想吐,微微抬抬手指,段天屿立刻察觉到他醒了,人凑过来探云里的额头,没前几个小时那么烫了,降下来了一点。
云里话没能说出口,一杯温水便递了过来,云里含住吸管小口的吸着,他眼睛一转,段天屿就停了喂水,把水放回桌面上。
“呜。”
段天屿一手穿进云里脖子下面,扶着他后背坐起来,顺手拍了拍:“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
“你发烧了,上门医生给你打了两瓶针,这是最后一瓶,打的时候嘴里会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