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正清点着里头的东西,突然说:“你刚刚好像一只猫猫,举手投降的猫猫。”

“嗯?”

什么意思,和云里同化了吗?

段天屿开车,云里坐在副驾驶玩手机,车厢内很安静,一声清晰的微信语音弹了出来。

很有魅惑力的声音。

柏嘉纯:云里,今天有空吗,请你喝咖啡。

一朵云:语音发送失败。

“段天屿你的热点怎么断开了!”云里问。

段天屿把手机收进去,目不斜视地说:“没流量了,我等下充。”

“哦。”

云里按息了手机,没想到对方不依不饶的打了个电话过来,云里赶紧接了:“喂?”

柏嘉纯:“出来喝咖啡。”

云里:“可是我不在家,不能出来。”

柏嘉纯:“是这样啊,我来接你,你喜欢坐红色敞篷法拉利,还是镶钻的兰博基尼。”

云里:“……”

柏嘉纯一笑,正要再说点什么诱惑这个平凡的人,没想到里面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冷漠疏离。

“你好,我是段天屿,有事请和我说。”

柏嘉纯:“……”

“他挂了。”

段天屿把手机关上,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车速有点快,溅了行人一身的脏水。

云里提醒道:“你开慢点,抢我手机干嘛!”

“会晕车,少玩点手机。”

“……喔”

云里实在想不通,过一会又问:“为什么听见是你就挂了电话?”

“你去问他。”

“……”

段天屿停好车后,带着云里出去去爬山,今天来的人很多,云里怕被挤丢了,和段天屿胳膊挽着胳膊一块连着走。

越往上走寒气就越重,两人爬了一段路,段天屿便提前解了背包,拿出外套给云里套上,云里抬抬胳膊,说:“重。”

段天屿扯扯外套的领子,拉链拉到头:“保暖。”

“你怎么和柏嘉纯一样。”

“一样什么?”

段天屿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敏感,云里说出了口就不能再调头。

“和他说话没有商量的余地,和你也是。”

“以后我们有商有量。”

“真的吗?”

“你听话就是真的。”

“……哦”

段天屿在地上捡了根细树枝,拉着云里继续往上攀爬,云里的鞋子踩出了“嘿咻嘿咻”的声音,和他本人一样,总是干劲十足。

很快中间的那根细树枝断掉了,段天屿扔掉它,牵住了云里的手,他的掌心很热,还有点汗湿。

云里的指尖被握的通红。

他喘着气说:“你怎么不捡根粗的树枝。”

“保存体力少说话。”

一上午耗过去,终于到达了半山腰,这里设了一个供应区,有厕所和卖吃卖喝的地方,很多人都累瘫了,席地而坐,躺着快晕过去的也有不少。

景区卖的水很贵,山下一瓶两块,山上一瓶十块,幸好段天屿早有准备水和食物,不用特意买贵的。

段天屿靠在树上休息,云里去排队上厕所。

不一会云里面色难看的回来了,还差半步路,脚就软了下来,脸蛋重重地往段天屿富有弹性的胸肌上一砸,段天屿顺势伸手接住了他,听云里靠在他身上吐槽道:“好脏的厕所!我感觉我被恶心的吃不下东西了。”

“那先喝口水。”

段天屿拧开瓶盖,手托在云里下巴上,喂了他一口水。

“还喝不喝?”

云里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