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那个动作,让她想起了那晚他喝醉酒,灼热的薄唇从自己手指上擦过去。

她当时以为,他把自己认成别人了。人一天天长大,友谊之外竖起高墙,爱情进驻。她有一天总会退出他的生命,让他去找寻喜欢的人,为他的爱情留出宽敞的路。所以不管是卫琬,还是其他人,只要他喜欢就好。

可是一声巴掌声,就像是裴川逼她硬生生扯下了遮羞布。

贝瑶抿唇:“我回家了。”

她再和他站在一起,会感到窒息。

裴川说:“怎么呢,打得爽不爽?”

贝瑶怒瞪他。

他反而笑了:“嗯?说话啊。受了很多年委屈吧。”